跟大山对话 自序 四
,你的怀里,却有了别人的骨肉。我没有怨恨,没有嫉妒,把对你的那一份痴恋,化作永恒,然后,耕耘属于我自己的岁月,看那花开花落、春去秋来,转瞬间,岁月变老了,太阳长出了胡须,而你,却还是当年的你,在山的皱褶里,绽放笑容。
突然,斜刺里冲来一条带着锁链的狗,那狗直奔我而来,差点咬住我的裤脚。墩子叔一声大喝:“菜花,不得无理”狗便乖乖地停下,跑到墩子叔跟前,对墩子叔摇着尾巴。我吭哧一笑,眼睛里蹦出了泪花。我知道,金寡妇就叫做菜花,行将就木之人,还惦记着他曾经热恋过的对象
我记得,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,住队工作组认定墩子叔跟金寡妇伤风败俗,活活拆散了这一对鸳鸯,儿子嫌墩子叔给他丢脸,把当年五十多岁的老爹爹打发到水利工地上,腊月天,墩子叔背着铺盖回家过年,路过金寡妇家门口,门虚掩着,墩子叔推开门进屋,只见金寡妇已经悬梁自杀
那是一个荒蛮的年代,人们相互间没有信任,只剩下无端的猜忌和恶斗,人死了还要召开批斗会,说那金寡妇对社会主义充满仇恨,自绝于人民。
漆黑的夜晚墩子叔一个人走进金寡妇的茅屋,划一根火柴,将屋子点燃,熊熊大火燃烧了半夜,村里人爬起来看着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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