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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灯,梦(h)

忆碎成了光影消失不见。
    双腿被分的很开,他禁锢着她的双腿,手指去摸她湿漉漉的地方,沿着细细的肉缝来回磨蹭,指腹皮肤粗糙地剐蹭里面柔嫩的肉芽。
    汤年没忍住呻吟出声,婉转娇怯,勾得男人换上更粗壮的东西挤压顶蹭。
    房间里温度到达了顶峰,风扇的风都成了热风,室内燥热的像大火炉,蒸得她面红耳赤柔软无力,粘稠的水一股股往外冒。
    汤年听见他闷笑出声,像在调笑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。
    她也、她也不知道呀。
    只是很热,头还晕的厉害。
    棍棒圆硕的头部艰难地挤进来时痛的要命,她开始怀疑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。
    他的唇压在她唇上急迫地索取,掐着她纤细的腰往里顶。
    汤年的思绪聚集了两秒就散了,诱人的红晕染了半截身子。
    双唇交缠呼吸炙热。
    水手服浸湿了汗水贴在皮肤上,变得薄而透。
    双乳压在男人胸膛,磨蹭着他紧绷的胸肌,酥酥麻麻的发胀。
    那根棍子也好热,烫得她里面一颤一颤地收缩,看起来像难耐地咬着它往里吃。
    他进进出出带出湿粘的水声,吻得她意乱神迷趁机闯入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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