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里,欲
伞面水光浮动。
空间狭窄,空气不流通闷在里面潮乎乎发烫,汤年晕乎乎的,口干舌燥想喝水。他开始往里进了,穴口传来巨大的压力,整个阴阜往里凹到了极致,弹性十足地回弹包裹着龟头,脚趾因为他的力道蜷缩在一起。
“…疼吗?”他的声音越发沙哑,顶端挤开不断抗拒的软肉慢慢往里入侵,穴口紧窄他差点没找到,入口生着花瓣一样的褶皱,柔软到了极致紧到了极致。
里面比体温偏热,像一张小嘴热腾腾地嘬吸着龟头,汤国安胸膛剧烈起伏,下身忍得生疼,汗水从他颈后流下。
“不疼…”身体被撑开饱胀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生出怯意,舔了舔发麻的嘴唇,“慢…慢点爸爸。”
汤年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又胀大了一圈,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他的神经粗重地喘着,按着龟头往里填塞。
这下才是疼起来了,穴口紧绷几近撕裂,软肉抽搐着艰难地吞进圆头,汤年大口地喘息,身子都在打颤。
他在试着往里推挤,但她太紧了,紧紧绞着他动弹不得,穴口柔韧的红肉卡进肉棱沟壑里,一股脑涌上来嘬吸龟头张开的小口又疼又爽,从连接的性器蹿升快感直达尾椎。
汤国安来到绷紧的穴口按摩耐心爱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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