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至沧州
南念离开后,屋子里又安静下来。银环和福宝都不敢出声,属实是凤楠音周遭的气场太过低沉,走近一步都叫人心底发颤。
月上枝头,枯树枝被裹着黄沙的冷风吹得沙沙作响,总是叫人后怕的。南念听着凤楠音的话出门时多了个心眼,没走几步果真察觉到身后的探子,想来是客栈老板的通报,他们这些个店家驻扎在此多半都是杜修远的耳目,受了上头的意思。
南念瞥了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之人耻笑,若不是自己主子不让妄动,就凭这几个杂碎能奈她何。
南念绕了好大的圈子,沧州不似定都繁华自然是没得晚间的夜市,但也有几家小店开门到半夜。她先后逛了几家还点了碗素面,吃得饱饱的才回了自己的住所。她本就是沧州本地之人,家中父母双亡,早些年闹着饥荒荒野间横尸遍地,机缘巧合下她被赶往秦阳的凤楠音所救,自此她便被凤楠音收入仙阙阁中安排做这沧州城内的眼线。
凤楠音在客栈一住便是多日,她不发话,银环和福宝也不敢多嘴。忽而一日凤楠音突然说要准备出去走走,还不许人跟着,银环和福宝总是提心吊胆的。
今日凤楠音不曾戴有帏帽,便用披风的帽子掩住了大半的面容。客栈旁的大路,虽是官道也不过就是黄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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