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道圣宗。
    顾婉清以绝对天资，再加上体内的一丝伴生帝源，引得圣宗太上长老亲自出面收徒。
    而徐泽不过是勉强通过考验，拜了一名名不经传的外门长老为师。
    那日。
    众星捧月下，顾婉清笑的很开心，也很美。
    可她有多开心，徐泽的身影就有多落寂。
    “没事！待我有朝一日证得帝位，成为一代女帝，必护夫君一世周全！”事后，顾婉清如此说道。
    对此，徐泽唯有苦笑。
    而事实证明，人是会变的。
    或是受到周遭人影响，又或是察觉到了差距。
    顾婉清的态度逐渐冷淡，明明身处同一个宗门，两人之间见面的次数，却变得越来越少。
    从刚开始的一日一次，直至数月一次，一年一次。
    徐泽突然发现。
    不知从何时起。
    两人见面时，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，顾婉清在听。
    不知从何时起。
    顾婉清变得不爱笑了，至少是在他面前，已是许久没有展露笑颜。
    更不知何时起。
    顾婉清已不再称呼他为“夫君”，而是直接称呼名讳。
    如此变化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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